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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雙腿殘疾戀足癖病嬌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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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近言偏過頭, 看著靠在他身上的楊飛飛, 淺褐色的眸子異常乖順, 他眉眼彎彎地註視著旁邊的楊飛飛。

白近言沒有拿下楊飛飛架在他身上的手臂,而是主動地向她介紹著自己。

“您好, 我只是顧亦安新簽下的新人。”白近言對視著她的眼睛, 刻意地加重了顧亦安三個字, 長長的眼角處微微上挑,帶著幾分惑人的意味。

楊飛飛正被顧亦安氣得怒火中燒, 她一生中最大的汙點就是自己一個家世顯赫, 長相好看的大小姐, 居然在嚴森心中被一個剛混娛樂圈的新人比了下去。

楊飛飛被他突然地出聲打斷了思路, 她條件反射地回過頭,正好對上了白近言帶著引誘的目光。

楊飛飛楞了楞, 隨後反應過來, 她挪開虛虛地支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撩了撩染成棕色的長卷發, 楊飛飛明艷大氣的臉上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伸出手,態度一改白近言剛見到她時的跋扈,“小安手下新人啊...跟她一樣叫我楊姐就好了。”

白近言聞言,嘴角上揚的弧度更高了, 他禮貌地握住楊飛飛伸出的手, 按照楊飛飛給的稱呼叫了她一聲。

楊飛飛臉上的笑容意味更深了,她飛快地撓了一下白近言的手心,其間的挑逗意味不言而喻。

顧亦安啊顧亦安, 沒想到你的人居然栽在我的手裏。

楊飛飛心裏劃過一聲冷哼,報覆的快感充斥著她的腦海,她看著白近言的眼睛裏閃著濃濃的趣味,顧亦安這次看上的人真挺不錯的。

之前,她的好未婚夫嚴森看上顧亦安,現在,顧亦安新弄的小情人看上她。真是有趣極了。

白近言掌心被她撓得有些癢癢,他臉上勾起的笑容弧度不變,白近言不著痕跡地抽回手,態度謙遜有禮。

他低垂著眉眼,彎著嘴角的樣子落在楊飛飛的眼中。

兩人的動作絲毫沒有驚動坐在不遠處的顧亦安,反而白近言這一系列的動作在她眼裏卻是別扭地幫她轉移著楊飛飛的註意。畢竟顧亦安現在在娛樂圈的影響力還不穩,她才剛拿到一座影後獎,是完全不能跟根基牢固的楊飛飛對抗的。

顧亦安擡眸看向不遠處站著的白近言,小孩還是太過年輕,連轉換個話題都這麽生硬。

還真是讓人苦惱。

顧亦安臉上輕輕地漾出一個笑容,原本面無表情,像是被冰封著的臉,冰山融化後的溫柔讓人心驚不已。

一直在用餘光觀察著顧亦安反應的楊飛飛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更樂了,她故意轉了個身,站在白近言的面前飛快地往他手裏塞了一張小卡片。

被擋住視線的顧亦安只感覺楊飛飛的背影格外地紮眼,楊飛飛就會玩這種幼稚的把戲,真是無趣。

顧亦安收回視線,看都不看楊飛飛一眼。

這次的錄制過程很是順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楊飛飛心情好的原因,在錄制過程中她提出的問題一點也不刁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礙於節目的收視率,還是因為白近言吸引起的興趣,楊飛飛刻意挑起了發布會上的緋聞。

顧亦安回答她的解釋很微妙,跟白近言在發布會上時所說的相差無幾。她混了娛樂圈那麽多年,隱晦的回答反而讓觀眾們更對白近言這個人起了興趣。

正好白近言是剛出道的新人,幾乎沒有任何的黑料。

顧亦安和白近言坐在回去的車上,錄制完節目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她無所事事地摁開手機,看了一眼鎖屏之後又摁掉,然後又摁開,樂此不疲地玩著。

而坐在她旁邊的白近言側著身子,面對著車窗,拿出自己的手機裝作玩手機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打開楊飛飛塞給他的小卡片。

硬質的卡片赫然是楊飛飛的私人名片,白近言把玩著卡片,嘴角的一側輕輕挑起一抹笑容。

真不愧是小說中的惡毒女配,對女主的恨意真的不要太棒了,只需稍加引誘就能弄到手。

白近言嘲諷地笑了笑,把玩著卡片的手停了下來,他花費了這麽長的時間攻略的女主。

在原小說中,顧亦安在那場發布會上確實是完美地渡過的,只不過那個記者手中的證據不是像這樣簡單的緋聞,而是顧亦安濫.交。

這只是小小的支線,是給女主後宮們的一個提醒,提醒女主的身旁絕對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只是白近言沒想到一向貪迷肉.欲的女主居然會為了自己而潔身自好。

白近言飛快地往手機裏保存著楊飛飛的私人號碼,然後迅速地塞到車椅拼接的夾縫裏。

他把身子轉向顧亦安,看著顧亦安像個小孩子一樣玩著的幼稚游戲,在心裏低低地笑了一聲。

被愛情傷害得龜縮在龜殼裏的女主,還是真是不死心。又害怕又渴望的矛盾性格,真是有趣。

白近言覺得答應系統穿梭到各個世界裏去玩真是個正確的決定,這些所謂的主世界女主可比帝國裏的女孩子有趣多了。

白近言轉回身子,看著車窗盡情地欣賞著這個世界最後的景色。

兩人回到顧亦安那座老房子時已經臨近淩晨兩點了,白近言的隨意地洗了把臉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顧亦安一步一步地走著卸妝步驟。

房間裏就只開了一盞暖黃色燈光的小燈,顧亦安坐在桌子面前,對著鏡子慢條斯理地卸著妝容,鏡子裏反射出白近言坐在床邊望著顧亦安發呆的臉。

燈光太過微弱,白近言只有一半的身子入了鏡像,高挺的鼻梁的一側像是打著陰影般,自然整齊的眉毛微微地皺著,呆滯的目光帶著一股心事重重的感覺。

顧亦安餘光瞥了一眼白近言倒入鏡中的影子,見他一副憂心重重的樣子,以為他在為楊飛飛和她爭吵的事情擔心著。

她完成最後一步之後,走到白近言的旁邊坐下,揉搓開他皺著的眉心。

白近言身旁的位置微微凹陷,尖細的指尖的觸感喚回了他的心神,他像是突然驚醒一般,往旁邊看了一眼,發現顧亦安在揉著自己的眉心,臉上染上幾分紅暈,但是沒有躲開她的動作。

“回神了?”顧亦安含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她把手指往下一移,捏住白近言紅潤的肉上,“怎麽還是這麽容易害羞啊。”

白近言被她逗弄得不敢正眼看她,一瞬間什麽煩惱都消失不見了。

顧亦安捏了幾下,感慨著白近言年輕鮮活肉體的美好,她還是第一次喜歡上比自己小的人,而且還小了整整十歲。

不過想必白近言也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吧。

想到這,顧亦安嘴角不自覺地蕩漾開一個笑容,她擡腳坐在床上,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從後面環抱住害羞得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裏的白近言。

“我們睡覺了,好嗎?”顧亦安的手臂剛好環住白近言的腰身,她蹭了蹭白近言,趴在他背後軟軟地說道。

聽到顧亦安的話,白近言像是猛然地驚醒一般,臉上的紅暈迅速地褪去,掙脫開顧亦安的環抱上了床。

“睡覺。”白近言轉過身子背對著顧亦安,裝作已經熟睡了一般閉上了眼睛。

顧亦安對他今晚的態度有些疑惑,但她什麽也沒問,神色自然地拉下旁邊的小燈,躺在另一邊睡下。

黑暗中,兩雙睜著的眼睛背離著對方,默無聲息地等待著。

白近言死死地掐著自己大腿,努力不讓自己睡著,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敢去開燈,他怕驚醒旁邊熟睡的顧亦安。

他等了許久,聽到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才轉過身子,看了一眼熟睡著的顧亦安。

白近言一邊看著顧亦安熟睡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從另一側下去。他謹慎地在黑暗中摸索著路,終於找到了放著手機的小桌子。

他拿起手機,表情覆雜地俯視著熟睡的顧亦安,看著顧亦安素凈的臉頰,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毫不猶豫地拿著手機離開。

正陷入睡眠的顧亦安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墨色的眼睛裏滿是清明,她轉過頭,看著身旁空著的位置,清明的眼睛劃過幾道寒意。

白近言拿著手機特意來到樓梯口處,他劃開鎖屏,點開通訊錄那一欄,想要摁下去的手停滯在空中,他縮了縮手指,有些猶豫地停頓了一會。

電話最終還是被接通了。

“餵?”電話那頭的女聲疑惑地問道。

“楊姐,我是白近言。”白近言俊秀的臉上扯出一抹笑容,盡量讓語氣放得柔和。

聽到回話的楊飛飛玩味地笑了一下,“怎麽,想好了?”楊飛飛對著浴室的鏡子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長卷發,語氣略帶隨意。

她沒想到顧亦安的小情人還真打電話給她了,楊飛飛看著鏡子中自己白皙緊致的臉蛋,滿意地勾起一個笑容。

“想好了,只不過楊姐,顧亦安之前畢竟對我還好,能不能放過她一下。”白近言也帶著幾分隨意,漫不經心地語氣中透著微妙的試探。

楊飛飛爽快地同意了,她想,等自己玩膩白近言時,這個約定還能不能繼續,那還要看她的心情。

白近言見目的達到,也不繼續跟楊飛飛虛以委蛇,他掛掉電話,想回到臥室時,居然意外地在門口看見了穿著睡衣的顧亦安。

白近言臉色一變,他不知道顧亦安聽了多少,他穩住慌亂的心神,咬咬牙狠下心,迎著顧亦安冷淡的視線。

“呵,你踩了那麽多人上位沒想到別人也會踩著你上位吧。”白近言冷笑了一聲,俊氣的臉上滿是冷漠,“我不想玩了,結束這段關系吧。”

顧亦安聽到白近言的話,臉色變都沒變,她淡淡地笑了。

還真是個小孩,連說個刺人的話都這麽稚嫩。

她聽到了自己含著笑意的聲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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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的雙眼被一條布帶緊緊地勒著,這次又要搞些什麽?綁架戲碼?趙靈棲歪著頭,邪肆地勾起一邊的嘴角。

站在趙靈棲面前的許憶笙抱著雙臂,冷眼看著她老師的女兒被嚴嚴實實地綁在輪椅上,比廢人還要廢,許憶笙撩了撩額前的頭發,一腳踹了過去。

趙靈棲不受控制地往旁邊倒去,她感受到自己的身子猛地下墜,無力地摔在地上,沒有知覺的雙腿根本沒辦法支撐她。

“笑得真是讓人惡心。”許憶笙揚著下巴,宛如黃鸝鳥般的聲音透著一股濃濃的厭惡,她從高處俯視著狼狽跌倒在她面前的趙靈棲,不屑地笑笑。

嘖嘖,這就是曾經被譽為芭蕾舞小公主的趙靈棲呢....

強烈的報覆快感湧上許憶笙的心頭,她被趙靈棲壓了那麽多年,今天居然像個廢物一樣跌在她面前!

不,她就是個廢物。許憶笙明媚的小臉上掛著的笑容充滿了惡意,她都不知道趙靈棲這種廢物怎麽還有臉活在這世界上惡心著別人。

跌坐在地上的趙靈棲像是絲毫沒有被她的語言所刺激到,她嬌小精致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邪氣的笑容,她從滑落的布縫裏看著許憶笙露出的腳踝,熾熱如火的目光灼灼地盯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趙靈棲的目光,許憶笙的後背突然吹過一陣陰涼的風,她肩膀抖了抖,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見鬼。”她揉搓著泛著涼意的小臂,低聲咒罵了一句,飛快地扭過頭,往周圍望了望。

幽深靜謐的小巷裏居然只有她們兩個人!許憶笙頭頂上的小路燈滋滋地閃了幾聲,原本就微弱慘白的燈光更暗了。

許憶笙被這一切搞得心裏有些發慌,她好不容易抓住看管趙靈棲保姆的漏洞,就單純想把趙靈棲綁到這裏羞辱一頓罷了。

她回過頭,視線正好落到趙靈棲揚起的一邊嘴角,趙靈棲歪歪地低垂著頭,大半張臉被烏黑的秀發擋住,正好露出她有些病態的笑容。

許憶笙心裏有些發怵,她越看趙靈棲越不爽,甚至懷疑趙靈棲是不是故意露出這個笑容嚇她,許憶笙強壓下心裏的恐慌感,想踢一腳怪異的趙靈棲。

她剛走上前,趙靈棲身後臟亂的墻壁居然有大量的血液漫出!慘白、一閃一閃的燈光下的血液猙獰恐怖。

許憶笙囂張的氣焰瞬間退散,她小臉一白,顫抖著蒼白的嘴唇,她睜大了雙眼瞪著趙靈棲身後的墻壁,被嚇得連尖叫都發不出來,她害怕得轉身拔腿就跑,理都不理坐在地上的趙靈棲。

“居然還有一個小女孩呢。”低沈磁性的嗓音輕飄飄地從趙靈棲的身後傳來。

趙靈棲還在疑惑她眼前的許憶笙怎麽不見了,結果臉上的布條就被摘了下來,冰冷刺骨的觸感滑過她柔嫩的臉頰。

許久沒有見過光亮的眼睛霧蒙蒙地看著眼前的疊影,趙靈棲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自己面前冰涼涼的東西是什麽。

一張俊美至極的臉映入眼簾。

白近言長身玉立地站在她面前,高挺直細的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閃著金屬的光澤,俊逸的臉上揚著肆意的笑容。

他垂下眸子,深邃的眉眼間流露著淡淡的溫柔,他審視著這個世界的女主,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她的全身。

系統真是越來越變態了,這次的任務對象居然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

白近言無奈地扶著額頭,掩著嘴角邊高高掛起的笑弧。

趙靈棲秀氣的小臉上絲毫沒有任何害怕,她看著白近言模糊的雙腳處,有些遲疑地對著白近言說道,“鬼...先生?”

白近言不容置疑地聳了聳肩,承認了這個稱呼。線條流暢的未來星際戰服貼合著他修長的身型,他在這個世界的樣貌意外地是他本人的樣子。

他來到趙靈棲的身邊,蹲下身子,面對面地註視著她。過近的距離讓趙靈棲完完整整地看清白近言的五官,完美無缺的臉上染著斑駁的鮮血。

白近言刻意地收攏了身上的陰森森的氣息,他低下頭,看著趙靈棲軟弱無力的雙腿,他笑了笑,金絲眼鏡下彎彎的眸子帶著不懷好意的味道。

“雙腿的神經壞死了嗎。”白近言想好奇地戳一戳趙靈棲裹著長筒襪的小腿,結果沒有動用靈魂力的手指硬生生陷進去女主大人的壞死的腿。

白近言無所謂地收回了手,他看著旁邊已經損壞的輪椅,撐著腦袋盯著趙靈棲,“這可怎麽回去呢。”

趙靈棲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無法動彈的雙腿,她擡起頭,沖他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鬼先生可以帶我回去嗎?”

聽到趙靈棲的話,白近言微微一笑,小惡魔的笑容瞬間溫潤起來,“當然可以。”

“我可是犧牲我的靈魂力來抱你哦。”白近言打橫抱起趙靈棲,他微微頷首,金色的眼鏡框在微弱的燈光下恍著他的臉,趙靈棲看不清他的神色。

“所以你要跟我簽訂精神協議,還回我的靈魂之力。”白近言的嘴角微微上揚,“或者,選擇讓我吞噬掉你的靈魂。”

趙靈棲仰著小臉,看著白近言精致的下巴,“簽訂協議後,只有我能看見鬼先生了嗎?”

“當然。”見魚兒已經上鉤,白近言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他輕輕點了點頭。

“真好。”趙靈棲感受著白近言化成實質的雙腿走動時的震動,呢喃般地小聲說著。

白近言顧及著趙靈棲的父母,幾乎動用了體內的靈魂之力維持著實質人形,他抱著趙靈棲來到她家時,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差了。

趙靈棲的家很大,而且裝潢也是非常的華美。她出生於舞蹈世家,母親是知名的舞蹈家,而父親是知名度更高的鋼琴家。

白近言抱著趙靈棲站在大廳門口,來來往往的保姆們都兢兢業業地堅守著崗位,偌大的別墅裏居然沒有一個人來歡迎趙靈棲的回家。

趙靈棲早就已經適應家裏的這種模式,她擡起埋在白近言懷裏的腦袋,看了一眼客廳裏擺放的鞋櫃。

她爸媽還沒有回來。得到這個結論的趙靈棲頓時沒了興趣,她收回腦袋,“樓上第二層右手邊第二個就是我的房間。”

趙靈棲悶在他懷裏,弱弱地說道。

白近言俊美的臉上浮著一層冷汗,他咬咬牙將趙靈棲送到房間裏,他輕輕把趙靈棲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立馬切換成靈魂狀態。

趙靈棲趴在床上,伸長了手臂努力夠到放在另一邊的紙巾盒,她艱難地抽出一張紙巾,白白凈凈的臉上紅潤潤的,她把還不容易拿到手的紙巾遞給白近言。

“給!”少女的嗓音清脆悅耳。

白近言笑著搖了搖頭,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鬼魂狀態是觸碰不到東西的。”他身上的陰森的冷氣都可以把臉上的汗漬吹幹了。

被拒絕了的趙靈棲無所謂地把紙巾放在一邊,她趴在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白近言,“鬼先生,真的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你嗎?”

白近言飄到趙靈棲房間裏的書櫃旁,掃視著書櫃裏嶄新的書籍,他聽到趙靈棲的話,擡起眸子瞟了她一眼。

“你把這本書燒給我,我就告訴你。”

趙靈棲順著他的指尖看去,看到是一本不知道叫什麽書後,爽快地答應了。

她叫來保姆取下白近言指定的書,按照他的話燒掉。

白近言滿意地拿著手上的書,從滑落的眼鏡上方看了一眼趙靈棲滿含期待的水靈靈的眼眸,低下來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地寵溺,“是是是,早點睡覺吧我的小女孩兒。”

他把書放在系統的儲物空間裏,再次動用體內的靈魂之力,走到趙靈棲的面前,撚著被角幫她蓋好被子。

而趙靈棲卻完全沒有睡意,她望著白近言的眼睛裏滿滿都是好奇。

“鬼先生,你為什麽會選擇和我簽訂協議呢?”趙靈棲看著白近言版型奇怪的服裝,一臉天真地問道。

白近言還沒有恢覆鬼魂狀態,他彎下腰,冰冷的手指捏了捏趙靈棲肉肉的小臉,拖長了聲音意味深長地說道。

“因為啊———我感覺你身上的氣息跟我很像啊。”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白近言壞壞地笑了笑,沒有把後面半句話說出口。

趙靈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伸出手指著白近言身上的衣服疑惑地說著,“這個衣服好奇怪啊。”

“未來的衣服都這樣。”白近言隨意地應合了一聲,恢覆了鬼魂狀態,“早點睡吧小孩。”他慢悠悠地飄到書架旁,拿出系統空間的書看著。

趙靈棲見他不想多聊,只好乖乖巧巧地閉上眼睛陷入睡眠。

沒一會兒,白近言看了一眼睡顏恬靜的趙靈棲,俊美的眉眼間滿是溫柔。

還真是個小孩。

剛剛忙完的系統一出來就看見藍色屏幕上白近言罕見的溫柔,它跟著白近言穿了幾個世界了,雖然白近言所穿的對象大多數都是溫潤的翩翩君子,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溫柔就只能騙騙那些女主,在放大作用的屏幕面前,白近言眸子裏蒙著的一層溫潤下無邊的冷意毫無躲藏。

“這次走情情愛愛的攻略?”系統好奇地冒出來問道。

“走親情。”白近言斂住眼底淡淡的柔情,他從系統空間裏拿出趙靈棲給他的手,淡定從容地站在書架旁翻閱著。

他現在是鬼魂的狀態,完全不需要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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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靈棲一夜好眠。

趙靈棲展開雙手,任由保姆幫她系裙帶,身後極淡的陰冷氣息一點一點侵襲著她的肌膚,她轉動著新做好的輪椅。

白近言修長的身型背靠著窗戶旁邊,線條流暢的深藍色星際制度貼合著他的身體,他感受到趙靈棲的視線,從書中擡起頭,淺淺地勾了一抹笑容。

趙靈棲卻沖他綻開一個燦爛的笑臉,真好,鬼先生真的只能她一個人看見。

她心情舒暢地任由保姆推著自己去客廳,客廳裏坐著一位儀態優雅的女人。

女人保養良好的臉上沒有一點皺紋,自然地挺著腰肢,雙手輕輕地垂放在懷裏。

趙靈棲靈氣的眼睛裏閃著幾分意外和驚喜,她沒想到一向忙碌的母親居然會回來看她!她已經好久沒有見過母親大人了,趙靈棲看著女人的目光中帶著淡淡的委屈。

她急忙讓保姆松開,自己轉動著輪椅向女人走起,她張開雙臂用力擁抱著客廳裏的女人。

“媽媽!”

趙夫人無奈地摟住懷裏不斷撲騰的小女兒,一雙美目帶著無比溫柔的慈愛。

“靈棲乖,今天帶你去看許姐姐的比賽。”趙夫人推開懷裏的小女兒,滿意地打量著趙靈棲今天的著裝,正好合適去看舞會,她半蹲下身子親了親女兒的臉頰,溫聲細語地說道。

“我不......”趙靈棲一聽到許憶笙這個名字,條件反射地拒絕著,可整個心神都是許憶笙比賽的趙夫人完全沒有聽到她的拒絕,推著她往門口走去。

她的拒絕硬生生被自己咽下去。

趙靈棲原本紅潤興奮的臉上暗淡了一瞬,這麽久沒回來看她的母親一回來就是為了許憶笙。

慢悠悠趕過來的白近言一出來看到的就是趙靈棲難掩悲傷的小臉,他看著趙靈棲坐著的輪椅,眼眸微深。

芭蕾舞閉幕式舞臺上,巨大的鎂光燈聚焦在舞臺上輕盈靈巧的身影上,純白的裙子綻開,隨著少女的動作顫動著。

“靈棲,好看嗎?”趙夫人面帶微笑地低聲跟身邊的女兒說著,眼睛卻直直地盯著舞臺上獨舞傲然的學生,這是她目前手下最得意的門生。

趙夫人溫婉優雅的笑容中滿滿的驕傲。

坐在輪椅上的趙靈棲目光落在臺上翩翩起舞的少女繃直的腳背上,靈動的雙眸裏充斥著駭人的火熱,坐在她身邊的趙夫人絲毫沒有感受她猶如實質的目光。

“是的...媽媽。”

少女清脆悅耳的嗓音,像是喃喃自語般響起。

舞臺燈下折射著妖艷紅色光芒的紅毯上,少女繃得直直的腳背顯得是那麽的脆弱,似乎輕輕用手一握就能把它折斷。

趙靈棲覺得自己的感覺世界裏只剩下被白絲襪包裹著的纖細秀美的足部,舞臺上什麽動人的音樂都消失不見。

“可真是好看。”趙靈棲眼眸裏的靈氣退去,看得發直的雙眼裏滿是癡迷,她像是受到蠱惑般,情不自禁地開口。

響徹整個表演廳的音樂壓過她微弱的聲音,她低下頭,穿著黑色漆皮的小皮鞋的腳依舊毫無知覺。

趙靈棲想起自己穿上白絲襪時,比臺上少女更漂亮纖細的雙腳,挺立成一條直線的雙腳如蜻蜓點水般,跳著輕靈飄逸的舞步。

只不過這一切被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了一句,腿部神經全部壞死之後,她好看的雙腳就只能無力地搭在輪椅上。

原本臺上跳舞的少女應該是她啊......

她精雕玉琢的小臉上癡迷不再,她捂著臉,細細密密的淚珠從指縫間滾落。趙靈棲稚嫩尖細的嗓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她坐在觀眾席中最特意獨行的輪椅上低低抽泣著。

沈迷於舞臺表演的趙夫人才意識到身邊女兒情緒的失控,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轉過身拿下趙靈棲捂著臉頰的手。

趙靈棲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大顆大顆的淚滴,眼角邊泛著淡淡的紅暈,淚水徹底充斥著她的眼眶,嬌俏的小臉上滿是淚痕。

趙靈棲大大的眼睛水潤潤的,裏面的悲傷快要從眼睛裏溢出來一樣。

“怎麽了?”趙夫人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一點一點地幫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溫柔地呵護著自己脆弱嬌小的女兒。

“母親......”趙靈棲想撲在趙夫人的懷裏,不過,她壞死的雙腿牢牢地把她鎖在輪椅上無法動彈。

趙夫人以為她是因為看到許憶笙在臺上比賽,而自己卻無法像許憶笙一樣為她爭光,趙夫人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小女兒,她也表示很遺憾。

趙靈棲從小就對舞蹈表現著超高的天賦,趙夫人也認為她可以完全超越自己,成為當代的一大舞蹈大師,可是沒想到,趙靈棲居然在一場比賽上,因為踩踏事故導致雙腿失去了知覺。

趙夫人拂掉她臉上的淚水,輕聲細語地安慰著趙靈棲,“靈棲沒事的,媽媽還有姐姐哥哥呢,還有你的許姐姐,有她們可以替你為媽媽爭光。”

趙夫人說著擡起頭看向臺上翩翩起舞的少女,心中的滿意更甚了。

雖然這只是初賽,但她相信自己教導多年的許憶笙一定會拿下這場比賽的冠軍的!

趙夫人望著評委席上的獎杯,溫和柔順的眼睛裏充滿了勢在必得。

趙靈棲淚眼婆娑間看見自己母親居然還是把心神放在許憶笙的身上,她的心泛著一層冷意,她用力地丟掉擦著眼淚的紙巾,當著觀眾席所有人的面毅然轉著輪椅離開。

一直跟在她身邊的白近言早就看這無聊的比賽看得打哈欠了,見趙靈棲出去,趣意盎然地跟著她走了出去。

趙靈棲幾乎狼狽地逃離了比賽現場,她在十字路口上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全然不顧行人的目光。胸口中的氣結讓她呼吸一下都泛著疼意,越是這樣,趙靈棲越是大口地吸著空氣。

白近言一出來就看見趙靈棲自虐一般,臉色痛苦地捂著胸口吸著氣。

他走到一旁沒有人註意的小角落處,想要再次動用著體內的靈魂之力,結果主系統冰冷機械的聲音哢吱哢吱地響起。

“警告,警告,宿主靈魂力低於平均值,將面臨重啟風險......”

白近言的意識海中全是主系統冰冷的機械聲,他捂著疼痛的腦袋,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皺在一起。

“該死!”白近言低低地咒罵了一聲,咬著牙強制地開啟著體內的靈魂力。

原本在陽光下透明的人形不再向之前一樣能夠立馬就形成實體,而是一點一點地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慢慢地凝聚成實質。

他強忍著疼痛終於完全凝成了實體,身上的疼痛感也頓時消失不見,白近言看著自己白皙有血色的手掌,滿意地笑了笑。

“系統,趕緊從你那個什麽系統空間中給我換一顆急救丸。”白近言看著不遠處蜷縮成一團的趙靈棲,有些急躁地說道。

系統也意識到現在情況的危機,它什麽也沒有問,直接動用白近言的積分兌換了一顆系統商城中價值最高的急救丸。

白近言攤開的掌心裏小小一顆的藥丸格外地顯眼,他握著藥丸直徑走向趙靈棲。

趙靈棲感覺自己輕輕呼出的一口氣都帶著深深的痛意,她努力把自己蜷縮起來,似乎這樣就可以減輕自己的痛苦。

她精致秀氣的小臉上布滿了一層層的冷汗,蒼白的雙唇小弧度地顫動著。一只冰冷的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她微張著的嘴唇被塞入一顆小糖豆般的東西。

趙靈棲含著眼淚的眼睛霧蒙蒙地順著手看過去,高挺鼻梁上戴著的金絲眼鏡正好滑落了下來,趙靈棲對上眼鏡上方的眼眸,她在對方漆黑一片的瞳仁裏看到了自己蒼白狼狽的臉蛋。

白近言如黑曜石般的眼眸裏泛著讓人心驚的柔惜。

“需要我幫你做一些什麽嗎?”白近言低磁的聲音在趙靈棲耳畔響起。

溫暖的陽光撒在白近言單膝跪在地下的身上,像是布了一層柔柔的金光一般,捏著趙靈棲下巴的手格外地輕柔。

“鬼...鬼先生...”

趙靈棲看著他的眼睛,不受控制般喃喃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小說會有第二部,男主依舊是這個渣

書名《回到扼殺現場》依舊快穿,不過是懸疑~

性感渣男,在線破案!

接檔文不滿三百收藏我可能就不會開了…肆肆要轉戰百合了~《娛樂圈小禍害》求收藏~

推一個小姐姐的文~

[快穿]拜金女身敗名裂後 作者:碟衣y

娛樂圈文案在這:“可是,我只喜歡女孩子啊。”

雲雅挽了挽耳邊的長發

一臉乖巧地看著目瞪口呆的記者

她覺得這個世界很奇怪

她就是愛錢愛名

就是走了捷徑上位

就是喜歡南路黎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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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路黎初見雲雅時

她一身狼狽

南路黎看著眼前的女孩子一臉笑意擦拭著裙子上被黑粉扔的雞蛋液

她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女孩子有著讓人心憐的勇敢

再了解時

已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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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禍害了整個娛樂圈

還是只想禍害你

我有錢,我養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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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淡定小影後x明騷癡漢小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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